王悍把烟头摁近烟灰缸。

姬玄已经给顾三娘解释了这一切。

豹子也幽幽醒了过来。

王悍询问道，“您被控制了多久？”

豹子目光有些空洞，毒龙给了一个大逼斗，才捂着脸缓缓回过神。

“大概...大概是五岳联盟分配藏龙之城前！”

王悍愣了一下，“都那么久之前了！这么说，黑天帝尊的这步棋早就下好了，她早就料到我想要吞噬她了，所以国内的这一切都是演给我看的，实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，早就在国外秽土转生了！

妈的，被耍了我靠！”

毒龙皱着眉头，沉默了几秒之后，看着王悍，“姑爷，眼下这个情况，有应对之策吗？”

王悍摇了摇头，“时间太紧了，从大决战开始，一切都像是被黑天帝尊早早就算计好了一样，一步一步的落入了她的圈套，所以不管是之前的大决战还是这一次，时间都是不够的。”

“那我们给你拖着时间？等着你成圣？”毒龙又道。

王悍笑道，“之前的黑天帝尊就打的我们毫无招架之力，现在的黑天帝尊是加强版的，那可是融合了先知的恐怖存在，想要撑到我成圣的概率就相当于贾某某下周回国。”

“这么渺茫吗？”

“何止是渺茫，简直就是渺茫！”

顾三娘看着王悍，发现王悍比之前见到的时候瘦了好多，虽说眼神格外明亮，但是许久没有刮得胡茬，给人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。

王悍几天前照镜子，看到镜子里得自己之后愣了好长时间，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和之前在那面铜镜之中看到的国师王悍一模一样。

双方在那一刹那，似乎是跨越了时空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