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宴话音刚落，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，他拿起来看了一眼，下一刻就眼神怪异的看向燕淮南。

燕淮南敏锐的察觉到程宴的目光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也也准备向姜家出手了，家里有个聊得来的小叔叔，看上了姜家对外出口的这份产业，刚好他手上拿到了姜家的把柄，准备出手了，让我配合他一下。”

燕淮南眉头一皱，又问：“让你配合？你不是不管程家的那些事了？”

“但小叔叔难得跟我开口，我总不能不管，当年要不是他，只怕我现在就没工夫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。而且小叔叔的要求也不多。只不过是各家都要维持表面上的和气，让我走走过场而已，其他的不用我沾手。”

燕淮南点点头，也没有再继续追问，沉思片刻才道：“你问问你小叔叔，他手上关于姜家的把柄是怎么拿到的？”

“怎么，你对这个感兴趣？”

“……”

燕淮南没回答。

他其实没什么兴趣，姜家的生意和燕家基本上是完全错开的，而且一堆烂摊子，他没工夫去收拾，废那个功夫还不如自己从头做起。

他只是突然间有一种一样的感觉，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。

隐隐就觉得，这件事和沈明窈有关系。

她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儿，嘴上占不了便宜就要动手，姜家这次动手动到了乐柠的身上去，她不太可能只是起诉和网上舆论这么不痛不痒的反抗。

而她，有这样的能力。

就燕淮南沉默的这个功夫，程宴已经问清楚了，对燕淮南道：“我小叔叔说，是一个空白账号发给他的资料，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，但是能够确定得到的消息是准确的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